如果摩西发明了十诫,正如笑话所说,它们只是十条建议。如果没有至高无上的存在来检查我们,那么行为规则就没有超越我们所能暗示的权威智慧,或者用武力强加。没有努力奋斗的天堂,没有躲避永恒的火焰,没有绝对的善良来指引我们。
在这种情况下的生活在不可理解的空虚中似乎微不足道。在这样一个没有意义的世界里,我们注定要痛苦地离开,动机很可能供不应求。
神经病学家、精神病学家和哲学家维克多·弗兰克尔写道人类对意义的探索在经历了四个纳粹死亡集中营后,他注意到那些找到了生活目标和意义的囚犯比那些没有找到的人更有可能活下来。然而,如果我们的生活只是无限时空中充满痛苦的光点,那么在哪里可以找到意义呢?
对任何找到适合他们的答案的人来说,太棒了。然而,有一个简单的答案很容易被忽略。活着的身体感觉——被称为“生命力”的自由流动所唤起的感觉——我确信,是我们人类所知道的高兴。《欢乐颂》的作者弗里德里希·席勒是许多意识到这一点的诗人之一。生命力越强,快乐就越大。当生命力受到阻碍时——被精神病理学、疾病、邪恶或者只是运气不好——我们会有感觉悲伤,苦难,痛苦。
如果生命的字面意义,它的物理本质,是快乐,那么生命的目的就是为了快乐而努力——如果时间更有限的话,与天堂没有太大的不同。正如神话学家坎贝尔·约瑟夫所说,“追寻你的幸福”。欢乐本来就有意义。如果快乐是生命力的产物,那么生活一定也是有意义的。实际上,这是它自己的意思。
这个“秘密”,几千年来被发现和再发现,不能仅仅通过理性来梳理。它必须由整个存在、身体和心灵一起经历。生命力的涌动压倒了逻辑。不止一个人觉得,在伟大的性他或她永远不会死。
注意,我说高兴,不是愉快或者乐趣。那些可能有助于快乐;它们也可能是通往苦难之路的中途站。想想注射芬太尼,或者在洛杉矶街头赛车,或者和一个有传染性的陌生人做爱。快乐超越快乐或乐趣。这是一种曾经被称为“神圣”的体验
笑, 创造力, 友谊爱情、运动、音乐、从精神中成长并滋养精神的工作——这些,以及大量其他带来快乐的活动,也带来了意义。同样重要的是要注意,寻求快乐并不意味着忽视他人。对大多数人来说,良好的人际关系是最大化生命力和快乐的必要条件。
我们的生活缺乏宇宙意义,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毫无意义。甚至宇宙也会终结。鉴于生命中令人费解和不可思议的礼物,当我们可以的时候不去品味它是愚蠢的。
作为品味和体验快乐的一部分,感谢宇宙——尽管它可能不关心——给了我们生命的礼物是很好的。感谢为生命力打开通道,就像长期得不到解决一样愤怒怨恨会收缩这些管道,限制流动。
如果快乐是生命的意义,生命是快乐的源泉,那么其他生物也一定会感到快乐。忘记拟人化的“错误”。看海豚在海浪中嬉戏,马在田野上飞奔,小猫在你的客厅里打滚,试着相信它们没有体验到快乐。看着一只猎鹰弯腰从空中抓起一只鸽子,告诉自己它在杀戮和进食时并没有感受到快乐,并喂养着它要求高、快乐的幼鸽。乔伊不是多愁善感的。生活并不美好。然而,对于人类来说,由于我们有移情的能力,善良可以带来快乐。
心理治疗师努力的目标—真实性、创造性流动、身心一致、消除坏习惯和破坏性自言自语,使失去知觉的有意识的,自我实现——所有这些都是解除奇想生命力,让快乐流淌。观看迈克·特劳特在中外场追踪一个球。听听贝多芬的《欢乐颂》——灵感来自席勒的诗——想象贝多芬在听不见的情况下创作这首曲子。记得那些时候,你觉得自己的生命力无穷无尽,你生活的意义似乎不言而喻。
我写下这些话时,Covid试图关闭我的生命力。通过写作,我获得了快乐的源泉之一,并断言,至少现在,我会成功。
我儿子刚刚发短信说,“爸爸——我希望你的免疫系统踢了Covid的屁股。”
我记得在漫长的一天教学后回到家,在洛杉矶的交通中疯狂爬行,发现我3岁的儿子在等我。他没有说:“你好,爸爸,你今天过得怎么样?”或者主动把我的书包带到我的办公室。他没有像我妻子那样把一顿丰盛的饭菜放在我面前。他见到我非常高兴,尖叫道:“爸爸!”就像我见到我父亲一样,高兴得跳上跳下。